第(2/3)页 此种情况之下,傅铭厚没什么能狡辩的,于是脆生生的跪了下来,了当说道“傅隐逍所言没有错。” 陶鸢睁大了眼睛,不太敢相信他会如此了当的承认。而傅隐逍脸上依旧是波澜不惊的神色,听兄长慢悠悠的说道“我要是真的想对他有什么不利,直接动手就好了,犯不着去牺牲一个至交好友。” “嗯”陶鸢开始听不懂了。 傅铭厚继续胡编乱造,因为傅隐逍也没有切实的证据,反而让他钻了空子。“我知道陌白是岑县的县令,刚才也是害怕被人污蔑才没有承认。” “陌白和我是以前的至交好友,我们两认识的时间很久了。”傅铭厚说的情真意切,“我从未萌生过要害他的心思,更不会为了害怕他上一个至交好友。父亲为何不疑惑” 傅铭厚话锋一转开始针对他,“为何马车会无缘无故的坠崖,而傅隐逍却没事不觉得就是他逼死了陌白吗” 傅隐逍目光清冷疏离,微微一笑,“不是我,栈道上面本身就有积雪,我侍卫骑了两匹马一条人命都断送在了那里。” 说来讲去,还是被傅铭厚强行开脱过了,这个结局也在傅隐逍的意料之内。 虽然王爷器重他,想让他做继承人。但是因为母亲的事情傅隐逍和父亲一直走得很远,彼此也不了解,而傅铭厚就做成了一个大孝子的戏。 王爷也更容易相信他说的话。 回去之后,傅隐逍看陶鸢情绪不高,安慰道“这只是我下的第一步棋,不用这么在乎成败,接下来还有更好看的事情。” 次日一早,雪停了。 接下来还有更好看的事情。” 慕婷在屋内踱步,心中踌躇,忽然“吱呀”一声轻响,傅铭厚推门 进来。 肩头落着薄雪,他道“小孩呢” “叫下人带去侧房睡了,”慕婷嘴角是压不下的笑意,眼中满含思念,不动声色的拉住了傅铭厚的手指。 “这儿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次日一早,雪停了。 傅铭厚先行醒来,看着身边躺着的女人忽然心中百感交集。他望着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嘴角扯起一个勉强的笑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