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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司机询问似的看着后视镜中的林雷。

    “在这个素质良莠不齐的洪流之中，亲手打造出数十个，上百个乃至成千上万个救生圈……”右手在空中活动着，林雷为对方讲述起来：“让一些没有罪过的人，无辜的人……”

    “能够挺过洪流……”

    “在洪流之中……”稍稍缓了口气，林雷吐出三个字：“活下来。”

    “总……”司机眨了眨眼，一脸尴尬的讲述起来：“总感觉很伟大……”

    “可是忒深奥了……”

    “我有点不大懂……”抓了抓后脑勺，司机面上有些窘迫：“也有点不大理解。”

    “哈哈哈哈……”林雷笑了笑，指了指自己：“也是我讲多了……”

    “那什么……”

    “开车开车……”指了指前面，林雷甩了甩手：“你继续开车吧。”

    “好……”重重的点了点头，司机指了指自己：“我先沉浸一下……”

    “等我理解了您的心情与您的意思……”

    “我再问你一些其他事情……”司机转向前方，又一次开口讲述起来：“太深奥了……”

    “真的是太深奥了。”

    “哈哈哈哈……”又畅快的笑了笑，林雷猛地想起一茬：“哎……”

    “对了……”

    “你这次开车……”眨了眨眼，林雷困惑的看着前方：“怎么没有问我去哪……”

    “是从上走还是从下走啊？”

    “从上走还是从下走……”重复了一遍林雷的言词，司机微微一怔：“等等……”

    “林先生……”

    “您是打算……”放缓速度，司机猛地转过头：“从上走……”

    “还是从下走啊？”

    “嗯？！”眼睛猛地瞪圆，林雷一脸的不可思议：“你不知道！？”

    “嗯！”司机重重的点了点头。

    整个车厢之中陷入了沉默，仅剩车子缓缓开动，碾压柏油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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