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不是你一时见到母亲的容貌与臣相似,就产生的一时偏执。” 顾知晏这些话说的十分恭谨,用一个臣子的身份,拿着长辈的腔调,苦口婆心的劝着: “殿下乃是大成战神,天潢贵胄,日后或能贵不可言,万不可浪费时间在臣身上。 臣也真心的希望殿下能够好好珍视自己,莫要自轻自贱。殿下日后有事尽管开口,臣也不会不帮。 今日就到此处,告辞了。” 顾知晏说罢,还行了个大礼,转身恭敬的退了出去。 目送女子离开后,成玉瑾的心久久难以平静。 妻子是一生挚爱,是行到水穷处,依然会惦念的慰籍… 可是什么是挚爱呢?从没人教过他。 他垂眸看了眼上了给他半天药药汁依然没涂好的戚茗,问:“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戚茗只看了他一眼,便又慌乱的低下头,几乎微不可闻的道: “末将不知。” … … 出了晋王府,顾知晏在马车上发了一路的呆,其实刚刚那番话,她可以对萧亦衡说的。 可是为什么那天看着少年的眼睛,就是开不了口? 现在想想,顾知晏对于萧亦衡告白时唯一的印象,就是混乱。 她自小没过过几天安生日子,行军打仗数载,宦海沉浮几年,哪怕是被敌人拿刀架着脖子,也从未有过那样的混乱。 萧亦衡,为什么会喜欢她呢? 这个问题实在想不通,顾知晏便也不再多思考,回去又研究起了北疆和江南的事。 南洋那群小岛国最近几年与东瀛结盟,屡犯大成边境,北疆又有北蛮人虎视眈眈,大成的情况,实在不容乐观。 转眼便到了十五,由于今年并未在家过年,顾知晏心中有愧,便趁着上元节,在安定候府办起了晚宴。 顾云飞新坐稳了商会会长的位子,这些日子精神大好,干脆操持起了晚宴的戏曲和饭菜。 顾知晏也是难得的好心情,换了身新衣服,就往后院走去。 不巧的听到了旁边道路上两个小丫鬟的谈话:“诶诶,你听说了吗?今天这出戏的主唱是以前醉春楼的头牌,花昭。” “是吗?听说咱们云飞公子很喜欢她,还想着娶回来呢。” “啊?真的呀?那老祖宗能同意吗?”另一个小丫鬟不悦的嘟囔道: “这花昭虽漂亮,但毕竟是罪臣之女,又是戏子,家世可不清白。” “是吗?”忽然,一道伶俐的声音打断了这两个小丫鬟的谈话。 那两人一惊回头,正见一袭红衣的花昭从不远处走来,冷冷的看了她们一眼,讽刺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