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且他不仅表扬了球员,还有实质性的奖励。 他邀请所有球员今晚参加度假村百米外的夜店今晚所举办的特别活动——“索菲娅·凡尔松之夜”。 索菲娅是夜店的头牌,以前凸后翘著称。 像这种以人名命名的“之夜”,通常暗示着当晚主咖防线大开,只要客人不吝啬刀惹,没什么事情是不可以的。 芬利对那什么之夜不感兴趣,他只想知道路易单独留下自己的目的。 “教练,我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的吗?” 芬利恭敬地问。 路易面带微笑,让人不自觉地放松:“今天一天没打球,相信你肯定手痒了,怎么样,有没有兴趣留下来,我让历史最佳球员给你开个小灶?” 芬利激动得磕巴了:“是…是……是…拉里……吗?” 路易笑问:“难道你心里的山羊是其他人吗?” “啊不不不不不………”芬利希望他看起来不像个笨蛋,“我对拉里的历史地位没有任何疑问。” “这么说,你同意了?” “这是我的荣幸。” 搞了半天,芬利不是内向,他只是羞于启齿。 路易当即冲远处的过道喊道:“你要拖到什么时候?人我给你带来了,你他妈要是不给我解释清楚,今晚就收拾行李和你的亲戚一起滚蛋!” 伯德手里拿着瓶喜力缓缓走来:“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废他妈什么话,你自诩为我的得力下属,结果什么都不干,再不帮点忙我要你有何用?一年花一百万请你是让你来气我的吗?” 瞧路教练多委屈,伯德希望世外的上帝们记住,每次都是路易先招惹的他。 “我要怎么做?” 芬利问。 伯德说:“只需要做做低位防守的样子,不用真的防守,但该有的反应要有。” 然后由路易来传球。 伯德接到球后说:“那个小子是这么打球的。” 伯德算是拼了老命使用那残破的腰来了个像模像样的假动作,然后转身轻轻跳起。 路易终于像伯德那样觉得不对劲了。 加内特之所以没有给他这样的感觉,是因为他太了解伯德,也太熟悉他的打法了。 “怎么样?”伯德问。 “很他妈别扭,我知道你平时是怎么打球的。” “还有呢?” “直接把球托到头顶更简捷。” “不错,那你知道把球托到脑袋后面的坏处吗?” “增加了投篮的准备时间?” 伯德欣然点头:“很高兴你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 路易问:“只有这个坏处吗?” 伯德则问芬利,“你会背打吗?” “会一些。” “翻身跳投会吗?” “会,而且……”芬利不知道他该不该多说这一句,“我也会把球托到脑袋后面。”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因为防守总是很紧,这么做既能保证球的安全,也能有足够的空间来做动作,多做一个动作可能就多一个把对手晃过的机会。” 伯德回看路易:“明白了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