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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初九心里愧疚极了。

    秦夙不是为了推开她，根本不会中枪。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夙醒了。

    宋初九看他清醒，紧张的问道：“秦夙，你还好吗？”

    秦夙睁开眼睛的瞬间，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张担忧的脸孔，却不知道是谁。

    他的瞳孔逐渐聚焦，也看清楚面前的女人。

    秦夙的声音有些虚弱，语气却依旧冷漠。

    “还没被你害死。”

    宋初九愧疚道：“对不起，我差点害了你。”

    秦夙眼神炎凉，“既然帮不上忙，就不要留下帮倒忙，认清自己，否则会成为别人的累赘。”

    宋初九羞愧的低下头。

    从前秦夙说的话，她都认为是他太过挑剔。

    直到今天，他给她上了一堂印象最深刻的一场课。

    认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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